可是当他转身看到偏堂里南海观世音菩萨的塑像时,心里不由地一震:
眉如小月,眼似双星。玉面天生喜,朱唇一点红,净瓶甘露年年盛,斜插垂杨岁岁青。解八难,度群生,大慈悯。
眼前的女子何尝不是?只是白露玉面似冷又似妖,身处佛地,放佛又身沾三分佛性。
不温不凉,握着白露手的易水寒很是惊讶地暗自叹息道,自己从没有见过在大冬天还有如此温和玉润的手。
某个刁民就那样握着,盯着白露看啊看看啊看,然后眯着眼睛想啊想想啊想。看的身后的杨腾满脸的惊讶,随即转过身观看寺院风景,免得这个可怜的刁民一会被这个号称白露的妖孽像长城上一样给放倒在地了,说自己见色忘义不搭救他。
“你握着我的手都已经五六分钟了。”白露缓缓道,那一排齐整的牙齿如皓月星辰般明亮。
“没事,我不累。”某个刁民恬不知耻、憨厚无耻地笑道,得了便宜还卖乖,没有一点自觉自悟。脸皮厚到堪比城墙。
真他妈缘分啊。
“我叫白露。”曾经长城上遇到的天字号妖孽首先开口不温不火道,随即伸出一双能够让任何男人不敢触碰、任何女人见了都自惭形愧的羊脂白玉般的手。
“易水寒。”某个刁民立马扔掉手中的烟,急忙把手在衣服上面擦了擦,上前握住白露的手。
这是个曾经只能仰望而不可乞求的女子,长城上初次见面时那三千青丝漂漂若仙的画面早已定格在某个刁民的心中;她是那样的超凡脱俗,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土包子;一个初来北京而忘记回家路的可怜人。怎么配得上她如花美眷。
他一次次地想要在内心深处把她狠下心来抹去;可是他做不到,甚至他几度想过要离开北京,离开这座遇到她的城市。可是他舍不得杨腾以及自己媳妇张倩说过的话,而眼前女子在长城上说过的话一次次回荡在自己的耳旁。
可是总感觉还是缺少什么?这些并不能描述已经是自己第二次见面的女子,随即自言自语道: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朕。
美女妖且闲,采桑岐路间。
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攘袖见素手,皎腕约金环。
依旧是一身宽松的运动服,依旧是那个黑框的墨镜;只是少了那一顶蓝色的鸭舌帽。可是那天生的气质如今却多了一丝超脱世外的洒脱。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他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在她的世界里一闪而过的过客而已,她怎会记得有过这样一位一无所有的少年在思念爱慕着她?
位于某个刁民身后紧紧相随地杨腾看到在长城上见过面的天字号顶级妖孽,立马傻了眼,站在原地不知该当如何,嘴里不停念叨着:
可是他怎么知道他和杨腾喝醉酒了,在北京的大街上搀扶着大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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