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大厅之中充满了痛哭流涕之声,大臣你来我往,纷纷哭喊上言,大多数之人皆是反对与建虏和议。
李倧脸色铁青,看向了吏曹判书崔鸣吉。
崔鸣吉心中一叹,只好上前一步出列道,“大明虽然是我宗主之国,有再造之恩,但大明已经自身难保,自己都顾不上自己了,王上,如此情况,我朝鲜国小民弱,兵力孱弱,独自面对夷狄禽兽之师,如何抵挡?抵挡不住,又不和议,我朝鲜百万臣民何以自全?而今之计,只能和谈事虏,以求保全。”
这些话听在李倧耳中,心中意动。
他轻咳一声,缓声道,“郑爱卿、金爱卿、崔爱卿都言之有理,本王也一时难有注意。”
斥和派领袖金尚宪伏地哭泣道,“王上,我国于南朝,父子之国,岂可以危急存亡,变易臣节?夷狄禽兽之师,只可抵抗,决不能议和投降啊……”
有人带头,立即呼啦啦一片大臣跪地,以头抢地,哭嚎流涕,议事厅顿时乱成一片。
朝鲜国王李倧扶额一脸无奈。
“建虏就在城外,如之奈何?”
这一问,哭声更家的激烈起来,让李倧耳边嗡嗡乱响,心中更加的烦躁起来。
“如之奈何?”
李倧叹了一口气,心灰意冷,面色萧瑟,起身摆了摆了手,无言,直接回转行宫而去。
朝中的两派和理念的争斗,不能合力一起出谋划策,让他身心疲惫,心力交瘁。
与此同时。
朝鲜八道勤王援兵陆续而来。
西路副元帅申景瑗,十二月十九日率军1000人勤王,至城东南四十里之了城岭被清军伏击,申景瑗被俘。
忠清道观察使郑世规,率军7000人行至南汉山城南之险川岘,十二月二十六日被清军贝子硕讬、贝子尼堪......等待询问。
两人一醒转过来,就看见了皇太极和一干八旗旗主王爷和都统等许多将领,吓得一哆嗦,话都说不出来。
皇太极看着二人,态度和蔼,温声问道,“尔等从哪里来?所来何事?”
二人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但就是浑身颤抖,不说话。
温声的皇太极,脸色也开始慢慢地凝重了起来。
他看了看帐中的一干的众多亲贵将领,略一思索,沉声道,“尔等都出去,朕有话要问。”
等众多大臣将领之人都出去之后,皇太极凝目肃声问道,“国内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见所有人都出去后,二人才战战兢兢磕头道,“回大汗,我等奉饶余贝勒之命,日夜赶路,终于见到了大汗。饶余贝勒有令,此军情只能禀报于大汉一人而知,严禁泄露。刚才帐中人员太多,奴才们不敢多言。”
皇太极听到二人如此说,心中咯噔一下,感觉大为不妙,瞪着眼肃声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可是明军来犯?”
二人中为首的塘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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